正人当初不是死在这里的。
二楼已传来咿呀声。
门缝间,只能看见男青年的背影和女孩两条光裸的腿。双腿随撞击一下下发抖,好像一艘船在浪头奔。指头也蹦直了,恐怕忍得很辛苦。这个角度并不好,隔约六米,从床垫跳跃起伏和哭喘声里能听出她确实在快乐。这距离太远的没意思了,却足够惹他恼火。
他以为江鸾会骑那个人才对。
他听见青年哑着嗓子哄她,“好厉害啊”、“小乖,再吃一点,能做到的”,是方自昀的声音,称谓如雷贯耳进他耳朵里,变成了小鸾、江鸾。
这个娇小的女孩嘴里喘息着,在第三次高潮时注意到他的存在,喊着“哥哥”、“哥哥”。可笑,假哥哥的鸡巴又不吃,她嘴唇只被亲吻过,连带脖颈。
男青年常穿的薄外套垫她身下,发抖的膝盖被掰开,粗长的性器在其间进出,安全套很合适。穴口褶皱被撞开,又收拢,每次抽出都带着点银丝液体。到时间了,女孩高潮的时刻,绞杀阴茎一样收和着往后撤,被拉回撞屁股,青年甚至用尽全力挺着肉棒不要命地往推,发出难以自抑的低哼。
江鸾已经被他操得很瓷实了,弄她对于她来说算有氧运动。这样的折腾远算不上。可眼下,却很可怜地趴床上,膝盖“不小心”打滑。青年低头亲昵地问她要不要现在去洗澡。
青年昂贵的裤子被她糟蹋得一塌糊涂,穴里的淫水将青年的中指腹泡出褶皱,最终又被青年含吮着舔干净。
他在隔壁书房呆了有二十分钟,直到那身型神似方自昀的青年走出门。
外边不是监控就是岗哨,这时候再追出去开一枪是极度愚蠢的。
或许他无意识地忮忌对方的来去自如。
江鸾沐浴完走出浴室,揉着被掐酸的腰,和这个声音很像方自昀的处男接吻、性交,并没有想吐的感觉。实验结束。
江猷沉立屋内,床单等所有可能沾染体液的东西都不见了。低头带着冷漠和些微高傲的表情,俯视床头柜的体检报告。
“还以为你骑他。”他淡淡道,声音辨不出喜怒来。
江鸾不再前进,擦湿头发:“如果我骑马很快乐的话,您会杀了他吗?”眼睛躲在里面。她试探着,他的爱的逻辑。
男人的手掌捏了捏她下巴,脾气很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江鸾微微闭上眼,但是下一秒却被抱回浴室。
浴巾就两条,刚被他扔了。外套在书房,他脱掉衬衫垫大理石台上,抓过吹风机,手指分开她的头发。
吹完头发,江猷沉双手放她腿边,限制着她去往别处,还要征询她意见:“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呢,我的好妹妹?”
她看得到他双目里汹涌的情绪:“……有点饿。”
江猷沉微微屈下上身,就把她扛肩上,拍肩鼓一样扇她臀部一巴掌,笑道:“走吧。”
江鸾有小小抗争的,但是,江猷沉永远只会觉得她会跌出他的肩,抑或他的怀。
餐食送来之前,江猷沉已经侧躺在客厅沙发,光靠舌头玩她的乳尖把她玩得高潮了三次。
温馨的夜晚,许多装饰星星垂在暗蓝夜色的窗前,像一颗颗糖果,
妹妹的热液和泪水滚烫地落过刚才痕迹可能存在的地方,净化出他的小天使。
“那么敏感?嗯?”他怀抱着她堪堪挤在沙发里,就是不给她一个机会坐他身上。阴阳怪气着,朝乳间吹冷气,“咬两下就高潮。”手指不留情面地侵入,大拇指碾压她的花豆。水流蔓延。
对于江鸾来说,她对江猷沉的支配到了极致,就演变为了被操控。
江鸾呜咽得喘不气起来,臀部却热情夹哥哥手指。江猷沉单手掐她脖子,就没那么容易吐了。看来还是可以和哥哥继续在一起的嘛!
忽然,江鸾想死鱼打挺一般僵直,穴道痉挛着被送上天空。鱼浮出水面,接受着海洋的承托,与月光的照耀。
“湿了我一手。”江猷沉看着埋在她穴道再也舍不得不出的手,拔出时挥掌拍打花蚌肉。
她喘着轻叫声,与此同时餐食送达的门铃正好响起。
江鸾赤条条的身躯,窝在长沙发里,沙发靠背呢,正好背对大门,聆听哥哥拿外卖的交流声。
今天的哥哥格外计较,一件一件在对方面前点清,大门呢,当然始终敞开啦!
“砰!”门关上,江鸾从沙发间坐起,和哥哥抢夺餐食。
而江猷沉认为,她应当先穿好衣服,再来到餐桌。
据说,初期的基督教徒分发餐食,是和和信仰祈祷联系在一起的。江鸾突然意识到,这又是一次和江猷沉在“家”之外的地方共处,双手合十,穿着裙袍的少女默默祈祷,今晚江猷沉的报复心不要太重。
用晚餐,刷完牙,小小休息一下,江猷沉站起身,自有一派高大英朗,朝她微笑道:“来吧。”
亲自给她穿上的衣服再脱掉,他的手掌终于按住她的小皮鞋圆润顶端,让她小腿都动不了,踩他膝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