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番又一番下定决心的努力后,陈芊芊彻底放弃了。
果然,她根本就做不来这种骚里骚气的做派,每次她的手指学着记忆中男人的样子碾上敏感骚肉,力道稍稍狠了一些,小腹深处就会传来一阵古怪的像是憋不住尿意一样的酸胀感,吓得她一个害怕就松了手,生怕自己真的会尿在床上,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歇了好一会儿,等那股尿意消退,她才敢不甘心的再次尝试,身体却变得b之前更加骚软,不争气的骚穴像点了把火出奇的痛痒,让她坐立难安,只能小心撑起身子,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两腿间黏腻湿滑,空气中都弥漫着股脸红心跳的靡靡气味。
怎么回事?左肉右插,怎么就到不了那个点!
陈芊芊气得伸出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最软的嫩肉上狠狠捏了一下,直到皮肤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才愤愤松开。
凭什么!凭什么啊!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为什么之前男人只是随便在她的小骚b上肉几下,她就会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忍不住连连喷水,爽得浑身发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可现在换成自己,怎么就不行了?
难道这身子不是她自己的吗?自己的身体,自己还做不了主了是吧!
这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就知道认那个死人!他不在,它就罢工了是吧?
陈芊芊气得直想骂娘,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委屈都憋在心里,俊脸涨得通红,心里头一遍遍咒骂。
它就这么喜欢被他折磨吗?简直要被她自己这副身体给气哭了!
身下湿濡的x儿蹭过粗糙的床单布料,短暂的摩擦带来的慰藉忽的让她身体轻颤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不能靠自己……还不能靠别的东西吗?
陈芊芊低头瞧了瞧身下的床单,这粗布料子虽然能带来点摩擦,但终究是耐不住几下磨蹭就湿透变软了,到时候别说解痒,不贴着她更难受就不错了。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在漆黑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把眼神落在了身旁侧躺熟睡的男人身上。
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背对着自己线条流畅的劲腰上,那腰线下是挺翘结实的t,光是看着那形状,她就禁不住喉间发紧,暗暗咽了咽口水。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大胆了,想都不敢想,可在这被情欲熬得神志不清的夜里,一旦落下,就迅速生根发芽。
但可行x,似乎并不高。
虽说他睡得那么沉,跟头死猪似的,可万一……万一中途被自己给弄醒了可怎么办?
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嬉皮笑脸地跟他说:“哥,你醒啦?正巧,我这儿睡不着有点难受,借你身子用一下,用完就还你!”
呵呵,那她简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都不用他动手,他那张黑得能滴出墨汁的脸,能把人冻成冰坨子的眼神,就足够让她羞愤得当场去世八百回了。
到时候他一句话不说,直接把她从床上拎起来,扔到院子里喂j都有可能。
光是这么一想,陈芊芊就吓得打了个哆嗦,可心里头却又控制不住的渴望,酥麻痒意在她身体最深处爬来爬去,让她几乎要发疯抓狂。
可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自己弄得舒服了,今晚就别想睡着了。要让她这么欲火焚身的难受一整个晚上,她更不愿意!那种感觉,b让她去地里g一整天的活还折磨人!
都怪这不争气的发骚身体!以前没尝过这滋味也就算了,偏偏被他弄过那么几次,食髓知味,身子就记住了,现在他不碰她了,这身子倒自己先不乐意,天天晚上闹腾,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陈芊芊被磨人的痒意弄得翻来覆去,脑子里两个小人正在激烈的打架。
一个戴着光环的小人尖叫着让她赶紧打住这不要脸的念头,另一个长着奇怪犄角的小人却在她耳边不停怂恿:就一下,就蹭蹭,他睡得那么死,肯定发现不了的……
俗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死就死吧!总b现在这样活受罪强!
哪怕心里这么埋怨,陈芊芊的身体还是诚实,理智在欲望面前节节败退。她轻手轻脚爬到了陈洐之的身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夜里很静,静得能听到自己“咚咚”狂跳的心跳声,她想着,待会儿的动静或许会有点大,还是先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睡熟了b较好,于是伸出食指,试探x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肩膀。
没反应。
又加重力道戳了戳。
还是没反应。
她这才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了……
她两手并用,使出吃n的劲儿,用力拽着往床的另一边拉,想帮他摆正成一个方便自己“行事”的平躺姿势。
这动静着实不小,床板都发出了“嘎吱”的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