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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那個貪生怕死的組織副手接受了雌墮實驗(過度)(2 / 4)

辛走出了记忆清洗室,外面有一个男人在等候。

辛拿下了帽子:「他洗完记忆到醒来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左右,之后就全权交给你了,怀特先生。」

他笑着拍拍马提?怀特的肩,然后走了。

马提看着走廊上越走越远的辛,总觉得他好像不太一样了。

马提不是军方的人,但是他因为实验计画的事情见过辛几次,前几次他都给人一种冰冷却绝望的感觉,明显是因为他已故的儿子,不过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他看了辛的背影几秒,然后就转回了头,走进房间里。

清洗舱里的人还在睡觉,马提看着亚登,心里计画着要怎么料理他。

亚登的脸五官有着他们人种的立体,但是脸型却比较柔和,虽然受过军事训练,但主要还是一名学者,他的骨架在男人中算中等偏修长,覆盖了一层薄却结实的肌肉,看起来手感很好。

马提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自认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人,也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他扭曲堕落的样子。

他想了好几年了。

??

亚登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眨眨眼,脑子逐渐清醒,然后很快地发现大事不妙,先不说他嘴里塞了一个硅胶球口塞,耳朵里好像也被塞了什么东西,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皮肤没有传来摩擦的触觉,他感觉不到故不为接触空气的温度差别。

他全身似乎被包裹在一种东西里,是衣服?

他趴在一个应该是床,但是却有弧度的东西上,四肢的位置比头低一点,脸塞在很像按摩床会有的洞里,然后他动不了。

推测是肌肉松弛剂。

釐清自己到底是处在一个什么情况之后,亚登心里一凉。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行刑的一种吗?他记不起来在这之前他是在哪里做什么!

他完全没有头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忆,最后的记忆只到进小房间和辛好像有什么谈话,至于到底谈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惩罚这种东西,如果不告诉被惩罚的人这是惩罚,那就不是惩罚了,海棠国怎么会这样对犯人行刑呢?

亚登知道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五感剥夺这种行刑方式会对人產生什么影响。

但知道不代表能避免。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海域,又像被捲进漩涡里上上下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时间过去多久了?半天?还是只有一个小时?重点是他到底要被这样多久?

人需要他人,人也需要感官,一旦夺去人的感官,他就慌了,他的存在开始模糊,理智开始崩坏,孤独蚕食人的自我。

他需要感官刺激,需要资讯,怎样的都好。

他的嘴部肌肉勉强还能动,但是嘴里塞的东西让他无法咬自己的舌头。

他只能用力呼吸,去感受那微小的气流通过自己鼻子的感觉,以及胸扩大的感觉。

然后开始思考各种事情,尽可能让脑子不要空转,他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外面的局势,想着海棠国的目的。

但是这样远远不够,不知道又过了几小时,或是几分鐘,眼前的一片黑里似乎开始出现电视萤幕坏掉时的杂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从缝隙中渗出来蠕动着蔓延,他听到有动物的叫声,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开始產生幻觉了。

亚登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用自己的方法让自己好几次从崩溃边缘拉扯回来,心跳的声音像鼓声在耳边回盪,他听着声音从快到稍缓,再变快。

然后他累了,他精神过度紧绷,不知道具体是几次,他好像昏睡了过去,浅浅的,连醒和睡的界线都不是很明显。

濒危的情况越来越频繁,然后在一次失控的时候,他感觉到屁股那边好像有动静。

然后屁股突然一凉,是空气的温度,然后一隻沾着润滑液戴着硅胶手套的手指就闯进了那紧闭的穴里。

这时亚登的脑子已经近乎当机,疲劳与精神折磨几乎将他压垮,但是对于甘霖一般的触碰,身体还是迅速地反应了。

就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那处,亚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手指的任何动作,柔软的肠肉迅速攀附上那隻手指,但是那人却毫无回应地,只是专注地执行开拓。

一隻手指,两隻手指,三隻手指,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关係,亚登的身体力气比平时要弱得多,扩张的很快,那隻手做完扩张,就把一个中型的按摩棒径直插了进去。

就像对待的不是人,而是在修理什么机器一样似的,动作随便又粗暴。

塞进去之后,就拉上了胶衣的拉鍊,把那按摩棒封在了亚登身体里面。

亚登没有对他的粗暴感到不满,他根本没有那样的馀裕,任何感觉都是奢侈的救赎,不习惯肛门里塞了一个东西更好,不习惯的东西存在感更高。

他用肠壁挤压着那根突兀地出现在身体的的东西,他惊喜地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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